59. +∞
阳光明媚的星期一早上的照相机里薄雾弥漫中依稀可见阳台上的电视机里的头像戴着的眼睛反映着一张铺着橘红色床单的大床上翻开的书的封面上浮游的海鸥的嘴里叼着的虫子的花纹像被土星环围腰的星球……
2009.10.26
《58.我的家乡和宇宙》
有时,我挺想回家看看。不过我提醒自己,只不过是因为,我从小在那里长大,身体惯性还没有完全消除。这从生物学上是可以得到解释的,比如我为什么长成这副模样,这样的气质,这样的牙口,这样的手脚,都跟一方水土有关,我为什么爱吃这样的菜,我的性格为什么是这样,跟我妈妈的手艺和家庭的氛围关系很大。
另外一个可能是,住在老家二楼那个房间里,什么也不用担负的感觉,不用操心晚饭吃什么,水龙头漏水...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降生于世,也不知道世界是什么,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我对万物一无所知,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感官、灵魂是什么,甚至也不知道指挥我说话、思考万物、思考其本身的那部分器官是什么,这部分器官对它自己的了解不会超出其他一些器官对它的了解。我看到四周可怖的宇宙空间,我发现自己被缚在这个广袤浩淼的宇宙之一隅,不知道为什么把我放在这里而不是那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分配给我的这段短暂的时间属于此 时此刻而不属于永恒的另一个时刻——在我之前或在我之后的时刻。极目四望,我只能看到无限,而我象个原子被困在中间,如同稍纵即逝的影子,一且消失就再也不会返回。(我只知道自己必然死亡,但我最不理解的正是这个我无法逃脱的死亡。)”——《思想录》
作为一个不想回避这些问题和感触的成年人,我也陷入了这些问题和感触。
识啊。
1.——“……过了60年,我们——包括大陆,要跳出军事史的单一眼光,必须用文明史的眼光来看这60年。文明最核心的意义,就是人的价值。如果用文明史的眼光来看的话,从各条路线逃亡到台//湾来的200万人,加上本地的经过50年殖民历史的这600万人,这两股在战争中失败的人在一起,变成今天这个以文明的价值、和平的价值为核心思维的一个团体、一个岛屿。经过这60年的转型,战争史上的失败者,在文明史上是成功者。这种转换,...
转坏蛋晚饭的邀请帖,见者有份——
10月4号下午3点之24点,坏蛋出版计划 出品的孙智正作品《青少年》和曹寇作品《操》全国统一上市。届时孙智正和从南京飞来的曹寇都会入席。在北京的朋友如果对他们和他们的作品有兴趣,欢迎参加。最好能买一本书,当然主要还是喝酒,喝昏。
地点:西坝河大中电器斜东对面,北三环上(内侧),圣德湘菜馆。公交:西坝河南里。地铁:光熙门(哪个口出来没调查,沿三环往东三百米左右)。找不到地方的可以电话13501056039(小平)13552575458(小张)
现在我们的饭都在别人的房子里吃。
在饭馆、在单位、在公司、在住处,在路边摊,在网吧,常常食不知味,倒不是因为愁,是每天都要想,每天都要想三次,吃点什么呢?很烦nei。唯一的目的就是快速填饱肚子,这个一开一合循环无底洞!理想状态是,吃一颗药丸顶三年饥,当看到《cube》2还是3里,电梯咯咯下来,电梯门一开,一个精光锃亮的半球盖子,掀开来两颗药丸,往嘴里一丢了事,导演是想说他们的生活很无趣吗,我想说我觉得这个...
我以为没有,其实很有——读《青少年》
文/ 曹臻一
我等了这本书好几天,等的过程是在太无聊了。我带着我的猫一起去钓鱼,当然我等一本了不起的作品的那种心情没办法告诉一只猫。鱼也不是立马就能钓到的,猫也需要等待,它有时趴在我的怀中,呼吸均匀,时间对于所有的生命是这样的统一。对于一只猫来说,它不跟我在河边等待鱼上钩,它的时间也会过去的。这本书正好表达了这一点。
《青少年》首选应该定义为一部作品,然后再是一...
《小新,你父回家了》
在开心网并不那么开心地——因为生活是多么的无聊、重复和没有重心啊——翻看转帖时,看到一则消息说,《蜡笔小新》的作者“被确定已死亡”,多别扭的用词。
一个人死了并不惊奇,是“蜡笔小新”这个关键词组,使我点进去看了看。原来是《蜡笔小新》的作者臼井仪人先生被警方确认不慎坠崖身亡。我以为创造经典的人不是早死了,就是永远不会死。
小新的爸爸死了,这个小流氓的爸爸死了,情何以堪!
说起小新...
54.过街天桥
过街天桥本质上是一种把你过渡到街对岸的桥。同义反复是真理的基础。真理是同义反复。同义反复是唯一的真理。
2009.8.15
55.拳头
累了,脑壳会爆炸吗,是怎么把它搞累的?想不起来了,在焦灼和虚度中,在思考和放空中。在蝉声里,夹腚朝山坡下的厕所竞走而去,多么平缓光滑的起伏,多么平整的水泥路,坐在一把光滑平整的水泥凳子上,对岸是一排木头酒吧,黄颜色的模仿原木的木漆,隔着一条河流,河流像一渠橡胶汤,缓...
作品简介——
《青少年》是一部尝试为某种语气而写的长篇叙述作品,它趋向的几乎是小说的本原或者终极。当然,这不仅仅是一种夸张的理解。《青少年》,42万字,全部故事、内容就是重复使用500个常用汉字。它不是时髦到快过时的新小说,不是落伍到拾人牙慧的实验性写作,不是你鄙视到极点的故事大王,不是新鲜到你只能归结为clut类型的产品。它不是好和坏,不是重和轻,不是先锋、反动和反反动。它不是语言审美,它根本没什么多余的...
傅国涌的转述——
我想到了陈衡哲当年的一篇文章,她在1935年6月写的《我们走的是那一条路?》,那是针对当时日本入侵、民族危亡的背景写的,我今天读来,同样有很多的启示。她指出横在我们面前的道路共有四条,第一条是浑浑噩噩、行尸走肉的路,第二条是在“刀头上舔血吃”、廉耻扫地的路,在第一条路上走的人最多,最让人感到无地自容的是走第二条路的人,或借国难营私自肥,或做汉奸,或将种种手段聚敛的财产转移到国外,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