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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外面阳光很亮,真猪让我把伞带上。我不想带。真猪说,晚上可能会下雨,带一把伞放在单位。我还是不想带,但在出门的那么一瞬间,我拿上了伞。
伞放在一只长条形的塑料袋里。昨天大雨,大厦门口站着一个保安,他接过每个人的伞,用一个简易的机器给每把伞裹上一只塑料袋。早上是这样,中午还是这样,他为这把伞裹过两次塑料袋。这太奢侈了。
我把伞从塑料袋里倒出来,塑料袋上凝结着水雾和水珠。我把它扔在路边。
雨伞湿漉漉的,这是昨天淋湿的。《跳房子》里好像有这么一句:他缩紧的心像一把伞。这句话怪怪的。
我把伞撑开,我像把它弄干,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我旋转伞,几颗水珠从伞尖飞出去,但不多。
路上也没有风,太阳被房子和树挡住了。
如果我经过那几块阴影里的长条形的阳光能更宽一点,那伞干得会更快。我把伞横放在身前,走路带起来的风可能也在刮干它。
我觉得在走到公交车站前,伞不太可能干。
走到一半路的时候,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原因可能有这么几点:一,这把伞很薄很滑,水珠不能渗透也不能吸附,二,北京很干,三,天气很好。
在快走到公交车站时,我把伞收拢了,我要穿过三环路,它快干了。

200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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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智正

孙智正

753篇文章 6年前更新

浙江嵊州市人,打字家,写小说、句群、字行,著有长篇《青少年》、《我们去干点什么吧》、句群辑《句群和字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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