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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报道
削梨的时候(用瑞士军刀镟下皮),想起一个无所事事的初中女生,她看上去迷迷糊糊的无所用心,当上了王妃不会特别开心,做了鸡也不会难过,一个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听说她真的去做过鸡,很想得开,
削梨的时候,有人在咳嗽,梨像咳嗽般有些零星的水点四溅,梨是多汁的动物,不要和我顶嘴,阳光像装在池子里,池子底部的水藻都发育了,杨树发出了青叶,杨树的枝条垂挂下来,快和杉树交接在一起,桃花开得艳若桃李,想知道那粉白的是什么,就是樱花,有人这么告诉我,那么一定是了,以后它就是樱花,那些是小叶黄杨冬青树,和龙爪槐,樱花就是这样的吗,朝生暮死的樱花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开在街边?樱花就这么难看?在MOMA的围墙里,冬天樱花会系上假枝,现在假枝全部拆卸了,樱花开着红色的樱花,多瓣的,跟街头粉白的不一样,樱花开满了眼前和白云的下面,
有一辆车停在白兰树荫下面,一个老人和一个老男人路过了桃花指指点点,有三个老人在打牌,有两个在下棋,还有几个围观,他们的脊椎长时间弯曲,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有时偶尔会闻到一些花香。20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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