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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要求处理三峡储水不利影响”,开始擦屎了。
也不能算是窗帘,是一些挂起来的旧床单,鳄嘴夹夹着,夹子与夹子之间,垂下了一个又一个首尾相连的的弧度,像一个个潴泡,从这些弧度中的某一个——当凌晨接近一点,躺下准备睡着的时候——投射进来一块四边形的有棱有角的光,有一部分搭在枕头上面,所以当后脑勺靠上枕头时,觉得眼角怎么这么亮,可能是灯光吧,不过早上想起,昨晚望见过一个很大很白很亮的月亮,像一片萝卜像一个大胖子一样放着光辉。
每天,过首尾相接的两天,把头一天全须全尾地过完,再过第二天的一个开头。“树上的叶子枯了。”
在时间的猪栏里,旧上海租界的警示牌“华人和狗不得入内”,听说是刻意误读。大便是怎么回事。看乔布斯坐在独轮车般的椅子上讲“美学和技术”。到马路对面的幼儿园旁边的小区里,记忆里三个油头胖脸的男人还坐在原地斗地主,一个披着长头发的少女一般的少男坐在水泥凳子上吹风,哦,真的是少女……
三个垃圾桶,灰色的其他垃圾,绿色的厨余垃圾,蓝色的可回收,摩托车冲突过来,车后座挂着两挂邮局绿的邮包,人脸像枯萎的树叶,树叶像剪纸,
那两把绝美的绿铁椅子,为什么不放到艺术馆里,为什么在这里风吹雨打经受俗人屁股墩那儿十字架的摩擦,一个丰乳肥臀的满身脂肪的中年妓女在街头游走一圈,就吸引了一个秃头的干部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走进霓虹灯停止旋转的低矮的沙发上面陷进去了好几个丽姝的玻璃门后面。
下午了。
201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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